《情人》作者杜拉斯:放纵的身体,绝望的牵挂,炽热的想念( 三 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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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战结束多年以后。她接到的东尼打来的电话:“是我”......,她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他,越南的湄公河想必还在以恒古不变的姿态流淌,那曾经的爱情故事已成笔下永恒的文字,抑郁而温情,绝望而萎靡。爱情让他们无路可退,现实又让他们寸步难行,是少女的激动,是对命运的渴求,也是一个褪色的年代,因为懂,所以痛。因为孤独,所以放纵......。